“他打过女人？”姜叶问。

“怎么了？”他单手提着盒，另一只手箍她的腰。

傻得让人心疼。

至于后来为什么那么多人信，是因为裴征的女朋友只解释自己没有怀，而没有反驳第二条谣言。

跟他没关系。”

方题泉赶跟在姜叶后，非常担心他俩吵架，还想抢过手机解释一下，自己不是故意说漏嘴的。

电梯门开了，姜叶一边去，一边摸手机给裴征打电话，电话一接通，她就开门见山地问：“你以前打过女人？”

姜叶靠在他，很轻的声音说：“好傻。”

再后来，谣言越传越真，全校都知，裴征是个暴力狂，会打女人。

裴征提着盒下车时，看见姜叶就站在不远等他，他快步往前走，拉开大衣将人揽怀里：“外面冷。”

姜叶停下脚，抬起双手，牢牢抱住他的后腰。

所有人都当他是过街老鼠，看见了无一例外，全都对他指指，他遭受过很长时间的网络暴力，话也变得越来越少。

裴征知她问的是大学那段时间，倒也没说谎：“有。”

“这事……不好解释。”裴征大学时往过一个女朋友，当时两人恋期打得火，他在床上没分寸，把人给伤了，下有些撕裂血，裴征当即就把人带去了医院，还给她办了住院。

“你对他好像有误会。”姜叶了电梯。

方题泉：“……”

因为有同学在医院遇到他俩，谣言就开始漫天飞，有的说，裴征把女朋友搞大肚在医院堕胎手术，有的说，裴征把女朋友给打伤住院了。

“嗯，要结婚那会，她打电话给我，跟我说对不起。”裴征长长叹了气，“其实我从来没有怪过她，就觉得……自己没有保护好她。”

方题泉在边上听完全过程，都有些目瞪呆，直到姜叶挂了电话才说：“裴征真是个男人，他那段时间被全校很多人排挤，同学也都不跟他说话，关键是他也不解释，哎呀，其实要我说，也没什么，嘛不解释呢。”

“她后来找过你吗？”她问。

他吞了吞，忽然就明白了什么。

“没什么？”姜叶淡淡看了他一，“如果你的下受伤，和被女朋友暴打受伤，你希望别人知的真相是什么？”

方题泉不回答她，只是问：“你上的伤到底谁打的？”

首先伤的是那个地方，其次她觉得羞耻和丢人，本不知怎么解释，于是在学校念了一学期后，就匆匆退学去了国外。

姜叶挲了一下上的纱布：“这确实是车祸撞的，刚刚那些话故意诈你的。”

“难过吗？”姜叶仰起脸看着他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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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怎么不解释？”姜叶问，“你的同学好像对你有误会。”

裴征刚好饭开车来，听她这么问，知或许是方题泉在她面前说了什么，他握着方向盘转了个弯：“没有。”

看着电梯门即将合上，方题泉不得已也跟了来：“不是我，是……所有人，都好像误会了他，也不是误会吧，主要他也不解释，我们有的人信，有的人不信，问他吧，他也不说，这就让人很难判断啊。”

方题泉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