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髻上的梅金簪,明晃晃的闪了他的。
真是刺!
他直接下来,狠狠掷到地上,“不喜还什么?”
金簪摔下去,有声无韵,砸耳中,又沉又闷。赵锦宁披散发,衣衫不整,与他衣冠齐楚,居临下比毫无半面。她破罐破摔,笑讥:“我还不喜你呢,不是也嫁了?”
李偃咬牙,死死地盯着她。
她满不在乎,拂开掩面青丝,背过去。
他仰重重了气,解了腰间汗巾,一把扳过她肩。
怒意当,他无心伺候她。折起两条纤,梆梆的就往。
赵锦宁下涩,他只挤半个菇,她便疼得倒冷气,拧着腰肢后躲。
李偃拽着细削光小肚,生拉拽把她拖了回来。
她乜着比他脸还要暴怒狰狞的,知自不量力,也不无畏反抗。心里赌气,也不肯求饶,瑟瑟躺下。
她不挣扎,也不逢迎,成了砧板上恹恹息的鱼。
李偃恨之骨,自然不会心,腰撑开窒息的致。
他一寸,赵锦宁脸庞就皱一分,腰腹绷,不由自主的抵御撕裂疼痛。
伤人亦是伤己。
她痛,他也疼。
是明知会破血,也要到荆棘丛生中去求索那麻木不仁的快意。
刃狠狠破开层层媚,整嵌,密不可分。
李偃垂下,抚摸着凸痕状的光小腹,懊恼透。
凭什么只能到这儿?
看着、想着,他耸动劲腰,狠狠往更,更柔的地方抵撞击。
心不契合,却是熟稔的,总能自发自觉的接纳适应。
一下又一下的磨,凿潺潺,送的愈来愈顺,她竟也渐渐觉快意。
赵锦宁憎恨至极,死咬着下敛,想以此来抵御他带给她的快。不想,绷得越,海却越汹涌,浪段段攀升,终究将她淹没,无法抑制地颤抖,向上飘。
从浪尖儿下来,她成,雪白肌肤透着暧昧淡粉,脸艳滴,半阖着星,长睫漉漉的还挂着泪珠,瞧着妩媚柔又楚楚可怜。
那些失去的颜,因他而重新浮现。
李偃稍稍顺,伸手去拭她额前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