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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要有个好歹,教我怎么活
因有晨起习惯,赵锦宁稍稍躺了会儿便唤岑书服侍穿衣沐浴。
她迈进漂浮着西红花的浴桶,倚着温热桶壁坐下来。
岑书掬水沾湿锦帕撩上香肩沿着平窄曲线抆过玉藕臂膀,见那皓腕戴着合香珠串,顿住手:“殿下,要取下吗?”
“不必,”她道:“教林太医再配些。”
合香珠比那些避子凉药性温,到底也是药三分毒,用久了谁也不能确保不伤根本。岑书颇担忧,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。
赵锦宁不以为意,纤指随意拨弄着颗颗圆药珠,淡声道:“太医常来请平安脉,无事的。”
明明是男人流出来的东西让女子受孕,为何偏要女子受罪去避免呢?岑书想不通,移到另一边擦拭,替主子委屈,“要是有男人吃的药就好了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,”她笑笑,“教林太医钻研钻研,告诉他,若能成,我必有重赏。”
岑书展眉一笑:“奴婢一定把殿下的话带到,林太医医术精湛,定能研究出来!”
就算研究出来,李知行也断不肯服用的。
成亲以来,他就惦记着要孩子...难道孩子比她还重要?想到这儿,顿觉不快,搭在桶沿的玉臂伸进水中,纤细中指缓缓送进体内,蹙着眉将那东西仔仔细细清理了个干净。
不拿命来珍爱,休想要她生养。
沐浴后,清清爽爽走至饭桌前落座,览了一眼菜色,还算可口,瞧了瞧座钟,才辰时一刻。
宫中讲究“一日之计在于晨”,向来早膳用的早些,恐嫤音不习惯,便先问侍立婢女:“嫤音可起身了?”
“尚未,”婢女躬身回道:“方才莘萦姑娘来过,说李小姐连日赶路疲乏,不能来给殿下请安,殿下勿怪,还说晚些时候再来陪殿下说话解闷儿。”
她捏着小瓷勺,轻搅碗中莲藕排骨汤,“过会子,让膳房重新做份早饭送到嫤音房里,告诉她,好好休息。”
饭毕,赵锦宁移到南炕,伏几查看万诚送来的账本、簿籍。
今年灾年,已向皇帝奏本,免却今年俸禄,皇帝赞她深明大义,一高兴倒是赏了不少南唐时期的古董玩器。
翻着登记在册花瓶字画,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了。
皇帝素来珍爱这些玩器,若是太平盛世,个个价值不菲,单拎出来一件够普通人家过两辈子还富裕。可在兵荒马乱便如同破铜烂铁不值一文,只怕连个馒头都换不来。
撂下不阅,掀开账本,拨算盘。细细一合计,库里的银钱米粮倒也够用到明年年底。
再不济...管李某人要些银子使使好了。
成天说要养她,除了那块金砖,一个铜字儿都没见着。
不知寻常人家的夫妻,财政大权是谁掌管呢?
正要找个人问问,恰巧颂茴端茶进来。
她端起成窑五彩小茶钟,捏着瓷盖覆了覆碗中悬浮的红枣片,“你在家时,家里都是谁管钱?”
颂茴被突如其来的问话弄得一愣,旋即笑笑:“是奴婢娘管,爹爹挣了钱都交给娘。”
是啊...那李知行怎么不交给她?
依他的脾气,定会驳复:你也不曾问我要啊。
话说回来,要就能给吗?不成,等他晌午回来,定要问问。
一盏桂圆红枣茶喝完,岑书询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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