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!”
赵锦宁默默听着,受官亲民、民亲官的氛围动。
不禁慨,本朝若多几个杨同甫这样的好官,何愁国泰民安?
那厢老妇忽然把瞅过来,打量着她,问杨同甫:“这位小哥儿,莫不是大人的公?”
赵锦宁受嫤音启发,如今门行走皆是男装扮。网巾束发、玉冠簪髻,一竹青圆领袍银灰如意玉锁绦。往哪儿一站,段风,长相清秀,不凑近细瞧就是个年轻儒雅的公哥儿。
杨同甫尴尬地回看她一,见她面带微笑,并无怪罪。忙不迭给老妇人解说不是。
随后一人继续前行,杨同甫作揖向赵锦宁告罪:“下官冒犯了,殿下勿怪。”
赵锦宁宽容:“不知者不怪。”
走上大,坐在车儿板等候的常记溪,一跃下,远远跑过来,撑开伞上举给她遮。
到车前,杨同甫将那袋新米奉上,笑:“殿下一定要尝尝今年新米!”
“我必定尝尝。”
孟仞上前接过,杨同甫等人皆拱手作揖恭送她提袍登上车。
公主车缓缓行驶,众人纷纷上,一行人浩浩朝城内走。
等回到府中,太西落,已是晚饭时分。
赵锦宁外奔波一日,上小衣都透了,顾不上吃饭,先到浴房去沐浴。
岑书服侍她褪鞋袜,见她脚底又磨两个白白气泡,心疼:“殿下赶明儿再门,一定要带上婢,婢背您。”
“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,”她踩着木阶到浴桶,微微一笑:“再说,我不过走几步路,比起辛苦劳作的农、起早贪黑的买卖人...远赴疆场的士兵又算得了什么。”
说到这儿,她又想起李知行。
几月音讯全无,有没有受伤?这会什么呢?可用饭了?
想也是白想,这么远,看不到,摸不着的。
她意兴索然,轻轻撩拨起前的,问:“我走后,家中可有什么事儿?”
岑书回:“您前脚刚走,李姑娘后脚来上房,听您走了很是懊悔。”
“我不是故意舍她,”赵锦宁笑笑,“天太,若是游玩也就罢了。”
岑书拿起大布巾为她,宽:“殿下别介坏,李姑娘是省的您苦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