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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的孩儿,该取什么名字好?
她无处可逃。
咬咬牙,深深吸了口气,努力平复山崩海啸般的悲痛,缓缓撑起身子,一把搂住他脖子,哽哽咽咽道:“我梦到...你不要我了...”
她扑进荆棘丛,每滴眼泪都不是发自肺腑。
李偃怔了一怔,揽住纤腰,箍她进怀。
他如何不知她说的是谎话,可事到如今...她说了什么,是真是假都不要紧,要紧的是他如何听。
等孩子生下来...到那时,一切都会好吧。
“不会。”
她靠在他怀里,听着他从胸膛里发出来的声音,“永远不会。”
赵锦宁想笑,再也挤不出多余的眼泪,渐次收了啜泣。
李偃抱得实在是紧,连握在他掌心的右手都攥得生疼,她低低呻吟一声:“疼...”
他松开,摊开她掌心,见紧缠的白纱布洇出些血色,“教太医来换药吧。”
一个婢女去请太医,一个婢女服侍更衣、梳头。赵锦宁坐在妆台前神色不定。而李偃就坐在炕沿目不别视地盯着她,她既阻止不了太医来诊脉,也不能凭空弄出来个孩子。想不出一丁点儿办法,不禁心慌意乱,手心直冒出冷汗,流进伤口,一阵阵地刺疼。
难道非得要她躺在他身下忍受着折磨,真怀出个孩子才可以?
不!她做不到,她情愿去死,也不甘心生一个混着两人血脉的孩子。
“将军。”
不过须臾,婢女去而复返,李偃眉头微微一蹙,起身朝外走:“何事?”
离得远,赵锦宁听不真切,只从镜中看到李偃回头望了她一眼,随即抬脚迈出了门槛。
赵锦宁不敢高兴的太早,耐着性儿希冀他别再回来,婢女打开首饰盒子,寻摸钗环为她妆扮,她眼神不经意一瞥,瞧见了盒中的合香珠,登时计上心头。
她说感觉有些凉,打发婢女拿件长比甲,自己悄悄取出香珠戴于腕上。
不多时,林太医背着药箱进门,施过礼,微微抬眼觑了公主一眼,不由叹从口中,“殿下...清减了。”
“本宫近来食欲大增,却浑身乏力、嗜睡...又常作呕酸...”说着,赵锦宁抬起戴着合香珠串的右手置于脉枕上,让林太医拆开掌心纱布,上药粉,“本宫也甚为疑惑...”
身旁还侍立着婢女,她只能话尽于此,希望林太医能听懂她的弦外之音。
林太医在太医院任职一十五载,除了医术精湛,更得懂得“为官之道”,听其言,观其事,方应症下药。此时闻言公主话中有话,拿药瓶的手一顿,眼睛定在公主腕上,瞅见那避孕合香珠,又抬眼望了公主一眼,瞬间心领神会,旋即颔首,道:“请容微臣为殿下诊脉。”
赵锦宁点一点头,林太医搁下药瓶,屈膝跪在脚踏,三指隔着锦帕按于脉上,调息宁神细诊片刻,神情微微一变,秉着医者的谨慎不敢妄下论断,换过左手,又诊了片刻,亦复如是,方半惊半疑道:“殿下脉息如盘走珠...依微臣之见,是为喜脉!”
“果真?”
林太医话音刚落,李偃已快步迈进门来,如炬目光直直审向林太医,“已有几月?”
赵锦宁心一紧,搭在炕桌上的手拢成拳,也死死盯着林太医,生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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