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，亦永生不可宽宥。

“我不到...同那人另个儿把手言...”李偃眉蹙，“不杀，已是心慈手，偏偏他还几次三番到你面前上蹿下，我...”

“我知的，”赵锦宁伸手掩住他的，笑着解释：“他同甄家姑娘夫妻情，待我不过兄妹之情。不然信上不会是‘大哥、二妹’亲启。”

“夫唱妇随，你不同他来往，我自然也不会同他往来。”

李偃的气彻底教她捋顺了，动嘴亲了下她的手，哼笑：“算他有几分自知之明。”

赵锦宁忍俊不禁，提壶又倒了杯茶给他，“对了，我有一事想与你商议。”

“嗯？”他扬眉示意她说。

“想给愈儿正式取个名字。”

李偃颔首：“取，都听你的，可有想好的字？”

她微微一笑：“晞。”

“晞？”李偃忖了忖，问：“是‘日’旁‘希’字？”

“不错，夫君觉得可好？”

“天光破晓为晞，寓未来光明璀璨，”李偃挑眉笑：“公主心灵巧，取得极恰当。”

她单手托起下颌儿，笑盈盈地凝视他，“那，此后便叫赵晞可好？”

“好，就叫赵晞。”李偃无丝毫犹豫，微笑着应下，转而端起茶杯，听她幽幽一叹：“不枉我...生她两回。”

李偃着茶杯的手重重一抖，茶汤溅杯内泼了一手背，他撂下杯顾不上拭，一把抓向她的手，瞠目而视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
赵锦宁款款地迎上他的目光，：“那晚后...我就有了。”

“晞儿，是我的希望。”

“给了我改错的机会...”

她也抓住他的手，心中震颤不比他小，哽咽着说：“这仨月愈儿长的快，一天一个样...直到今日我才敢断定，现在的愈儿，就是以前的晞儿。”

“想来，她舍不得我，更想见父亲，便来到我们边了...”

李偃心五味杂陈，地望了她半晌，万千言语无法言喻，只一句：“你...受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