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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羞耻、太淫荡了(H)
赵锦宁面色绮丽,半睐星眸,眼神柔若无骨,懒懒依附着他,仰起熏红脸蛋,呸了他一口,骂道:“禽兽!不要脸...”
“知道我禽兽,还敢光屁股色诱...”
他好似被骂舒服了,一脸洋洋得意。挑着标致眉骨,极风流地乜着她,舔净唇边她呸出来的香唾,猛地低头衔住美好如樱的娇唇。强势入侵,追逐她的舌尖,撩舐掉唇齿间淡淡铁锈味,洗刷吞咽,再放肆地过渡自己的气息给她。
烈酒与浓茶,酽醇浓烈,回甘如饴。她醉酒般醺醺然,迷迷糊糊,眼中湿润又迷离,望着他,情潮涌动目光缠绵满是甜蜜。
可惜这个狗男人是一惯的不解风情,极煞风景地拍了拍她的臀,催促道:“快点吧,好月珩...你畅快了,也心疼心疼你男人,一年多了...合该教我舒服舒服...”
“哼……”赵锦宁真想再咬他一口,扭脸娇嗔,不情不愿撑着疲软身子跪伏,抬起娇臀,将布满指痕的雪白屁股对向他。
李偃死盯眼前靡艳的身段,圆肩、薄背、细腰和丰臀,勾勒出撩人的婀娜曲线,不管是前是后,都诱得人目不眨睫。
“月珩好美啊...”
他紧贴她臀后,大手自香肩一寸寸地丈量,掌心那道深疤在她肌上蜿蜒,游走进心上,激荡得赵锦宁颤栗不止,眼泪悄无声息地打湿了枕面。她两腿战战,小屁股一抖一抖蹭得李偃火烧火燎,急迫抱住不盈一握的腰腹,纵麈柄直入牝中。
再次不留余地的结合,两人都得爽快得舒了口气。李偃尤甚,把着细腰狠力抽送直达谷底,任意抽扯,一阵掀腾鼓捣,撞击得白花花的臀肉啪啪作响,比花都娇嫩细腻的肌肤不堪大力很快泛起诱人红晕。
他激浪似得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她这条搁浅的鱼儿。
赵锦宁恹恹承受着冲击,心中难过被脑中骤然升起的白光冲上九霄,渐渐化成一缕轻烟,随潮消散。
李偃被她绞得通身舒爽,连发丝都透着畅快,停下来仰颈喘口气,空出手来抚玩白里透红的粉臀,笑趣:“真成王母娘娘的大仙桃了...撅住让我啃两口。”
赵锦宁空出一分心神,呜咽着骂了声“下流”,身子软得撑不住,肩背瑟缩,趴伏枕上嘤嘤呜咽。
李偃哼笑:“那公主被下流人伺候的还舒服吗?”
她只哼不言,“啪”地一声,左臀重重挨了一巴掌,火辣辣的,刺激小穴收缩。紧接着右臀也挨了一下,她夹着肉棍子直哆嗦。他爽的闷哼,赵锦宁娇的哭泣,哼唧着骂他不是好人。
“再骂两声...我们公主骂得比人唱曲儿还好听呐。”
“臭不要脸...”
“公主这么会骂人,也说句诨话我听听?”
“谁跟你似得,污言秽语张口就来,不知羞耻!”
“闺房之乐,理当如此,难不成上了床,两人光着屁股背四书五经?”
他的歪门斜说,听上去竟然有些道理,赵锦宁无从辩驳。
“不言语...是觉得我说的有理?”他抽动着分身,手往下捞着两只肥美的酥乳摩玩,“公主喜爱我这样肏吗?”
赵锦宁可说不口,她怕闪了舌头...
“公主不则声,我权当是喜欢。”
“古人云‘千金难买佳人一笑’,”李偃边说,边加快抽动,撞得她花枝乱颤,吟叫不绝,而他端的是四平八稳,语气平缓,朗然声音仿佛是私塾讲课的先生,唯一不同的是,内容不堪入耳,“既然公主喜欢,那臣自当夜夜肏弄公主,保管伺候得公主合不上腿儿。”
“人都说...洗心革面...我看驸马该涤滤涤滤...免得被淫字蒙住双眼。”
她都教他肏得话不成句了,巧嘴儿还是那么能言善道。
李偃嘴上功夫不行,自然要胜在别处,慢慢抽出阳物,赵锦宁差一点就要到了,小穴恋恋不舍地含吮菇头不想让走。他觉察,撑在穴口摩弄,揶揄道:“公主不淫吗?咬着我不松口。”
赵锦宁急于同大淫贼划清界限,身体力行地表明:“我才没有...”
李偃笑弯了眼,俯身掬住臀瓣亲吻,连吮带咬,沿股缝向下,咂到一合一张的玉门,薄唇整个贴上去,朝内送舌。
他用舌入侵,十指禁锢她的臀,插进汩汩泉眼搅动。
“啊...”突如其来的舔插惹得赵锦宁娇躯乱颤,听着唇舌与穴肉紧密胶合翻搅出来的黏腻水声,心砰砰地乱跳,脑中自发补出来个他在后面捧着她屁股舔弄画面...
他是怎样如痴如醉地吮吃,而她又是怎样欲拒还迎地抖动屁股。
实在太羞耻、太淫荡、太下流了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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