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操死
黎妍万万没想到,父子俩一个德行,赵高洪加上前戏能撑三分钟,赵飞鸣那几下连一分钟都没有,比他爸还不如。
她权当被狗咬了一口,从腰间撩起睡裙肩带往肩上拉。
赵飞鸣却掐着她的脖颈又压了上来,黎妍被迫仰起脸,就见他恶狠狠地睨着她,手里快速撸动着逐渐硬挺的性器,挺动腰胯再一次撞进她体内。
大概黎妍那句话伤到他作为男人可怜的自尊心,他的动作蛮横又强势,一只手还掐着她的脖子,声音像恶魔一样落在她耳边:“我他妈今晚不把你操死,我就不姓赵!”
黎妍被撞得低叫一声,那根性器尺寸惊人,插进去的力道更是凶狠,硕大的龟头直直顶到宫口,插得她灵魂都在激荡,她还来不及反驳,就被对方接连不断的强悍抽插弄得呜咽颤抖起来。
担心被楼上的赵高洪听见动静,她咬着唇止住呻吟声,一只手去推赵飞鸣掐在她脖颈上的手,另一只手推抵他的胸口,赵飞鸣虽然才二十岁,但力气比她大许多,她挣扎了许久都挣不开他,被操了没一会,呻吟声就变了调。
酥麻的快感从尾椎腾起,沿着四肢百骸游走到头皮,她舒服得险些哭出声来,眼眶又热又烫,难以遏制的快感汹涌澎湃地在体内游荡迸发,她咬着齿关呜咽:“赵飞鸣……放开……我……”
赵高洪如果这时候下来看见这一幕,一定会杀了她。
哪怕他知道赵飞鸣这么做纯粹是为了恶心他,他也不可能接受这样的她。
“不行……”她摇头晃脑地推他,身体却被操得酸软无力,由于脖颈被掐着,发出的声音都像是被闷在喉咙里,含糊不清的,愈发勾人。
“骚货。”赵飞鸣被她叫得心口邪火更甚,他重重挺胯狠狠插进去,掐着她脖颈的力道又重了几分,“使劲叫啊,把我爸叫下来看看你这副骚样。”
他目光往下,看见那两团沉甸甸的乳肉,另一只手上前抓揉了一把,黎妍敏感得挺胸颤抖了一下,喉咙里呜呜两声,紧接着小腹剧烈抽颤起来,她哭叫着抓他的手腕,指甲都陷进他肉里,脖颈高高仰着,湿软的甬道一收一缩,险些把赵飞鸣夹断。
他低低骂了句脏话,往后撤了点距离,又忽然发狠撞进去,湿泞的甬道被插得水汪汪一片,性器交合处被捣出些许白沫,他低头看了眼,又将她的腿大大按压在两侧,更用力地挺插抽送。
还在高潮的身体经不住这么蛮力的操干,黎妍忍不住要哭出声来,她眼眶烫得厉害,生理眼泪氤氲着往外滑落,灵魂似乎都要出窍,头皮一直处于发麻的状态,四肢百骸像过了电一样在轻颤,赵飞鸣一个深顶,她就高高仰着脖颈呜咽着哆嗦起来,淫水越流越多,已经打湿了真皮沙发。
她太久没被人操过这么长时间,甚至达到高潮,连挣扎都忘了,一时间险些都快忘了正在操她的人是自己丈夫的儿子。
自己名义上的继子。
一个年仅二十岁的孩子。
“不行不行……”她重新恢复理智,再次挣扎起来,两只手臂却被赵飞鸣单手攥住反压在她头顶,距离拉近,他几乎整个人压在她身上,汗味混着血腥味铺天盖地地袭来。
乳肉被人重重抓揉,她吃痛地低叫,却在这时听见楼上传来赵高洪的声音:“老婆,给我倒杯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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