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姨问你,很喜草莓吗?”沈思渔半蹲下来。
小表弟虽说不喜夏斯年,但是夏斯年是唯一一个寒暑假过来陪他的小伙伴了,听到这话,主动过来拉了拉夏斯年的手:“你别走。”
夏石清低笑:“我哄你睡觉。”
沈思渔笑:【没有。】
我,我下次不会再来了。”
【夏先生睡了吗?】
夏斯年拿准了他俩的脾,很是得意地指着小表弟说:“那好,你让他跟妈妈歉,我就原谅他。”
他摇。
“不知。”沈思渔看着窗外的月亮,“可能在想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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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石清回得很快:【要回家了吗?我来接你。】
他抬看向沈思渔说:“小姨,我错了,你别走。”
【老婆,我想你了。】
她住手机,压低声音,脸上尽是笑:“我又不是小孩。”
父母年纪大了,对以前的事总是时不时提起时不时忏悔,说对不起沈思渔,又觉得是以前太过溺,导致沈潇现在过成了这样。
沈思渔:“……”
“我去找你。”他清冷的嗓音里尽是喜悦。
“你住这里不方便。”沈思渔脸微微红了,“你……你老是那个,不好。”
“……”沈思渔笑得不行,“别闹了。”
她应该也是不快乐的——她会在某个下了班的夜晚,想起远在国内的孩,然后独自一人握着手机犹豫徘徊,甚至潸然泪下。
沈潇应该是快乐的——朋友圈里偶尔会看见她晒的一些工作照片,她跟合作方握手,穿着得的女士西装,脸上是历经千帆后的成熟和稳重。
她耳都红了:“不说了,我睡觉了。”
外公外婆一听这话,立摆手解释:“不是,不是,外公外婆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沈潇在国外打拼多年,一直没有结婚,四年前回家一趟,生了个孩,还没月就飞回了德国,孩的父亲是谁没人知,她每个月都会往家里打钱,却一次都没回来过。
“妈妈喜草莓,等她来看我,我就把草莓都给她。”他可怜地望着她,睛里汪着一包泪,“说她过几天就会来看我,真的吗?”
沈思渔偶尔看着这个孩的脸,觉得像极了以前工作单位的那位华裔总监,但她从来没问过沈潇。
“哪个?”他故意问。
沈思渔晚上看见两个孩挤在一张床上手牵手时,嘴角忍不住弯起笑弧,她给两个孩盖上被,到了台给夏石清发消息。
“……要。”
“要不要?”
沈思渔心脏一酸,忍不住抱了抱他:“会的。”
“为什么不带我一起去?”夏石清每次请求一起跟来都被拒绝。
沈思渔失笑:【我才走了两天。】
“嗯。”沈思渔想起刚刚看到的画面,角弯起,“睡得很香。”
“那你呢?”夏石清问,“怎么不睡?”
夏石清打了电话过来:“孩睡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