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2 熔化

等那东西从她大腿和阴部的湿淋淋的夹角缝隙中冒出来，丁长夏的手已经在身前接应。

他的器官滑腻，她握着前端，拇指打圆，像在玩会发热的橡胶玩具。

她太知道高载年了，他受不了这个，手臂在她腰上越绕越紧，像怕她忽然撂下他跑了似的。她玩心大起，忽然停下来，说她虎口累了，说完把手放在他手上，让他给她捏一捏。

高载年揉着她的手掌，她迟迟恢复不好，交叠的大腿却包着他那里没松开，她时不时绷一绷腿上的肌肉，更添波澜。

他不堪忍耐， 挺了挺腰，围在她腰上的手不安分地往下摸索，想配合着肉茎往不该去的地方去。

“哎！”

丁长夏的手立刻不酸不累了，在身下一挡，扭过脖子盯着他。

高载年幽幽道：“自己吃饱了就不管厨子了？”

“我哪有。”

她还没饱呢。她想听他有些羞涩的喘息，想看他红着脸蹙着眉高潮。

他厚着脸皮去拉她遮在腿间的手，她转过身面向他，语气平和但目光严肃：“今天不行，你凑合一下吧。”她说起遍布街头巷尾的计生用品店，“你哪天去买嘛，买了就可以。”

他沉默地盯着她，见她把头埋在他怀里，一心套弄着他，这才推了推她。

丁长夏说：“生气啦？”

“没有。”

丁长夏觉得他口不对心：“你要是因为这个生气，那随你便。反正生气又不疼，比生个人好多了。”

她心里一冷静，声音也冷了下来：“你怎么办，要我帮你还是你自己弄？”话说得像完成任务一样。

“我要你帮我。”他顶了顶她的腿心，“我要你这样帮我。”

丁长夏翻了个白眼，说他不识好歹，眼看就要起身走人，他才沉沉说道：“我不可能再让你怀孕了。”

“说得好听。”

“我做了结扎手术。”

丁长夏忽然变了哑巴。结扎这个词虽然听过，但是在她的认知里，结扎手术和骟公猪是一种流程。

她脑子反应不过来，手先往他身下掂了掂他的家伙，“都还在呢啊。”光摸到不算，她趴下去凑到跟前看，一点也没有做手术的迹象。

她瞥了高载年一眼，“你不是又骗我吧？”

“又骗你？我骗过你什么？”高载年好像受了天大的冤枉，“这个手术在哪里做你自己上网查。要不要我把病历给你看看？”

丁长夏判断着高载年的表情，觉得他再色欲熏心，不至于用这种事扯谎。她摆了摆手，给自己找台阶：“你又不告诉我，我哪知道。”

她还责怪他了。高载年怨气更深。

“你什么时候做的手术？”

“你生完叮咚的第二天挂的号，第五天就做了。”

她回忆着生完孩子第五天发生的事情，什么也想不起来。

高载年说：“虽然是个小的门诊手术，从我去诊室到回住院部，怎么也隔了一个小时，我又不是在你午睡的时候去的，我回去了，你连我去哪儿了、去做什么也不问。”

他的眼睛像烧红的烙铁，空气被烙热了，她心脏上的一层蜡膜也随之熔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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