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要穿秋衣……原来是怕碰到疼了，就哭来，更加瞒不住。

为什么会相信她，会相信父亲。

穆谨依旧不声，只是视线落在了昭玉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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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又没亏心事，如何不行？”丞相看着她，突然蹙眉，“你了什么！”

“我？我何时害死你小娘了？”大夫人尖叫起来，站起指着她，面容大惊失，“老爷，你看看！”

修长的五指将她的手分开，十指相扣，他拉着她往外走，她却顿住了脚步。

不过是最后一丝希冀。

“坐下！”丞相急的汗浃背，大学士还在这里呢！

她面无表情，嘴抿的的，将妹妹搂自己的怀里，“我小娘就是被你害死的，我更不可能将妹妹留在这儿。”

昭玉仰看着他，用力了自己的手，的目光倔。

穆谨走过来，握住了她藏在袖底下，攥的的手。

“我们走吧，夫君……我们走吧……”昭玉拉着穆曜衣袖，无力的拽了拽，说话时已经带上了哭腔，“你带我走吧……”

“是大夫人。”她仰着脑袋，抱住的腰，“大夫人说了，去享福，昭琳就要在这里受罪，但是享福会兴，昭琳愿意为了受罪。”

这是她唯一的亲人，小娘已经死了，她不能再失去妹妹，她蠢啊，蠢……

她还在怪他。

昭玉觉得吵的厉害，她弯腰抱起妹妹，抱在怀中。

穆谨回首垂眸看着她，目光漆黑。

“我就要带她走。”昭玉放下碗，将筷重重的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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里忍的委屈和愤怒的泪，终究还是落了。

“李大人，这件事我想已经很明了了，鄙人今日过来，并非为了弟弟撑腰，而是为了弟媳。”穆谨站起。

穆曜也跟着放下碗。

昭玉气的直发抖，她两条发，话语哽在咙上，气极，恨极，竟说不一句话来，穆曜忙揽住她的肩膀。

“昭琳，你说……是谁……”

昭玉忙撩开妹妹的衣袖，厚厚的秋衣底下，她白皙的手臂一条条青紫的痕迹错。

他忙开：“带走便带走，都是答应好的事情，如何反悔！”

大夫人连连摇，死死咬着嘴，像是十分恐惧一般，“不行的，不行的……”

场面一片混，丞相大骂，大夫人大哭，她的儿女求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