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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无丝毫嫌隙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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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无丝毫嫌隙

病着这些日子,李偃寸步不离守在身边,赵锦宁早就料到,马放南山,将军无用武之地,皇帝必然是收兵收权的。

听他语气酸溜溜的,她朝他怀中又挨了挨,亲昵地贴着,抬脸亲了他一下,甜甜笑道:“怎会嫌弃!不管有权没权,知行永远都是锦儿的夫君,锦儿的驸马。”

李偃受用她的吻,但心中也存着疑惑,试探道:“那这辈子...我们就留在禾兴,你当公主,我做驸马,只过安稳平淡的日子,好不好?”

“不好,”她没有一丝犹豫,对他展露野心抱负,眼中光亮只盛不衰,“我不只想当公主。”

“母妃说‘只有多读书,开阔了眼界,便会看到四方皇城外的天。’”

“我自六岁启蒙,不管寒天酷暑,都照旧到书房听大学士授课,无一日荒废。尽所有精力读书、习字。十一岁时大学士向父皇夸奖我已能“起股”作文章,天资极高,甚是聪慧睿智。可父皇却觉得女儿不进朝堂,学那些经世济民到底无用,自此不让我去书房听讲。”

“我自认勤敏好学,不输两位皇兄,到头来仅仅因为是女儿就断送了我的求知。同样都是皇族血脉龙子龙孙,男儿天生就能掌权,而女儿的命运却只能握在他们手里,任其摆布抉择。凭什么呀?我不服。”

这一大通的话,更使那“缘何死”的真相呼之欲出。李偃像是找到了病症,心猛地一跳,横生出一种惴惴的欣喜,“你要掌权,称帝,仅仅只是想自己做主,更为明证你不差,甚至比他们还要优异,是不是?”

尽管是慎之又慎拐着弯地问,赵锦宁还是瞬间捋清曲折,直达要处。

那是他们之间最大的误解...比天河还要宽,却无喜鹊搭桥。两人遥遥互望,你不知我,我不知你...

她望着他殷切又小心的眼神儿,胸口顿时疼痛非常,心好似被无数铁针镶住了,跳不动,钉得她连喘气都不能,稍稍一动就扯得丝丝拉拉地疼。她喘息的艰难,脸色霎时变得惨白。

李偃见状,抬手抚向她后脑勺温柔地按进怀中,下巴抵在她的发上,错开了目光的交织,他重重滚了滚喉咙,望着窗外渐晚的天色,轻声道:“说了半日的话,也该歇歇了,待会儿晚膳想吃什么?”

赵锦宁摇摇头,蹭掉眼中泪珠,深吸了口气,仰起脸看他,眸中仍盈着泪光,她拉着他的手放到心口,款款地开了口:“这里一直很空,很贫瘠,被你硬生生扯开个口子后,就更空洞了,总也填不满。”

“原先以为,只要坐到那个位子上就什么都有了,可当我真正坐上去,却发现即便是皇帝也有永求不到的东西。”

“除了权,我还渴望---爱。”

“夫君唯一的爱。”

可那些事,彻底蒙住了她的眼,使她看不清他的心。

坐上高位后,虽无情那也是没有妨碍的,她一心扑在政事上,忙得天昏地暗,尚且满足欢乐。认为能放下那点可唾的男欢女爱,但得知他“赎艺妓,留两女”,本该左耳进右耳出的情绪却如黥刑一般刺上心头,瞬间燃着怒火,勾起旧伤,她想到那个未出世的孩子,以及他所有的“恶”,她气得全身发抖,恨不得提刀去捅他几个窟窿,让他也尝尝什么是不好受。

可那时的她,尚在他的五指山下,没有足够应对的资格,即便翻无数个跟头,到底挣扎不出花来,只有暂时忍下,日后再与他细算。

“就在这时,表哥进宫了...”

她讲了那么多,李偃都是认真且沉着的倾听着,直到表哥二字脱口,眼中登时掀起波涛。

若是用醋来衡量在意的程度,那么别的男人,是瓶,而他就是缸都装不下的海,一翻起浪来,风潇雨晦,暗无天日。

赵锦宁瞅着那幽幽泛着浪花,似乎要将她卷进里头的阒黑瞳仁儿,顿住了口。

李偃语气倒还自如,安抚地抚抚她的发:“你故意用他来气我,是不是?”

召李霁言进寝殿会面,在那时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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